你这个危险有点想法

别尼玛抄了

姐们儿你没事儿吧,真他妈有人抄铜仁啊?

一个文里恨不能800种文风,你文风挺多变呗?咋地你是那变色龙啊?变色龙都没你能变

总共就那么几个人,全让你给抄了个遍,薅羊毛也不带这么薅的啊

你他妈不是真觉得写一个铜仁很容易吧,是,你他妈全抄的当然容易,这篇缝点儿那篇抄点儿,缝纫机都他妈让你踩冒烟儿了

一篇文来来回回改多少遍你知道吗你,他妈的说抄就抄,你长这么大考试也靠抄?

你不会真觉得你抄那东西看不出来吧?你挺自信呗?谁给你的自信啊?梁静茹吗?啊不,梁静茹给的你抄铜仁的勇气

你是做了人类想成仙坐在地上想上天,这太阳系都容不下你了,秦始皇的长城在你脸上建的吧?不对你脸都不要了咋建长城

就这样吧

非常短,就当五一没鸽

bug都是我的



现在是凌晨三点,夜楠正躺在床上睡觉,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迷迷瞪瞪爬起来一看,王昆。

?这瘪犊子玩意儿又想干嘛?

《又》

但他还是接起来了。

“那个,哥啊,能帮忙带两天孩子不?”派克特的心虚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估计那头儿还拿手摸着鼻子。

“......你小子想干嘛。”反正派克特这黑心小王八指定整不出啥好活儿来。

“我打算和我哥去三亚......”派克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直接没声儿了。

“......你俩最好有事.......”夜楠咬牙切齿,手“咔”就攥紧了手机,这要不是自己手机高低得扔出去,连挂电话都带了四分恨意六分怒气。

反手就把派克特的备注从王昆改成了瓜皮。

《冤种和他的逆子》


但他忘了董宝石。


夜楠刚躺下准备重新睡,自己手机又开始响了,一看董宝石给他发了条消息。

“王昆家暴怎么办?”

???你俩他妈的怎么回事???王昆那小崽子不还说和你去三亚吗???

点开发过来的图片一看,他妈了个巴子奶奶个腿儿的草莓印儿。

夜楠差点儿一口气儿没上来,你妈的,董宝石你最好左眼站岗右眼放哨。

“???董宝石你没事儿吧???我寻思我也没得罪你啊,你他妈什么毛病???”

发完就把董宝石发他的转给了派克特,还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了一句。

“你家不家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管好你哥你俩去几天三亚我给你俩看几天孩子。”

派克特秒回:好的哥。

然后夜楠就给他俩看了一星期孩子。

《再给你俩看孩子我就是那个》


怎么说呢,派克特原先只打算在三亚待三天,但他收到夜楠的消息后决定待七天,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想多陪他哥在三亚玩儿几天。

夜楠,或成最大冤种。


五一大概率鸽

进度怎么TMD这么慢

五一电脑不回家大概率会鸽

看情况吧

我一直记着密码!!!没忘!!


次年八月,恰逢王昆同皇帝生辰相近,宴百官于长安参天楼,董宝石得入长安,而王夫人不便露面,故留扬州明王府。

再见王昆,比上次分别是清瘦了许多,董宝石摸着脸道:“傻孩子,怎么瘦这么多。”所有情绪涌上心头,瞬间就红了眼眶,牵了心肠,王昆扯过董宝石紧紧抱住,一度哽咽:“哥......我以为,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董宝石想问他为何不回信,又看他如此这般,想来是身处朝堂诸多不便,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不问的好,只道是:“瞎想啥呢,我这不就来了,我记得家里有几株映山红,想我就看看,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皇帝身居高位,同是身处危地,刺客叛党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只等时机成熟。此次宴会无疑给了这些人上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如此良机,下次就不知是何年了。朝廷自是知晓此理,宴会当天戒备森严,王昆带兵部署,严防死守参天楼外,自己则守在皇帝身边。

孰料此刻伪装为表演者混进参天楼,皆以为手里的双头枪不过表演道具,结果一曲舞毕突然暴起,周围士兵来不及反应,匆忙间拦挡均被击破。王昆起脚勾过身旁竖立的长枪,拧身一跃挡住刺客去路,借力旋枪舞花顺势仆步正架。对方见强行攻破不成,站定横枪舞花过背,换手接单手平舞花借势平扎枪,再换手接单手旋枪顺势平握沉枪式,见王昆起势弓步正架单手背枪应战。

王昆仆步拦枪变跪步拿枪,右脚蹬地借力左脚脚尖点地,俯身压枪顺势飞奔而去,刺客见状直接弓步下压变仆步,猛然蓄力,瞬间爆步而起。一个跃步扎枪,一个俯身投枪,枪头对撞火光四起。对方一个急刹立时调整身姿,而此时王昆还未落地,站稳后转身下扎枪,另一方平扎枪迎敌。

 

双方再次搓枪对撞,王昆收枪借势弓步拨枪,不等对方稳住下盘猛然一个大跳步接跃步下劈枪,力道之猛将其劈成仆步才勉强接住。刺客挑开枪头借力转身云拨枪,王昆虽立枪挡住却仍被拨开数米。

两人第三次交锋,刺客居高位,借高度优势跃步下劈枪,王昆持枪挡住,转换位置弓步挑枪,对方弓步扎枪挡住攻势,又是一次搓枪碰撞,力道之大将王昆震得虎口发麻,枪险些脱手,他心里暗道不妙。刺客又是一个扫腿袭来,王昆见状原地旱地拔葱翻身而跃,落地瞬间交叉握柄,反手一个拨云见日,对方下压格枪按住枪头,顺枪柄一记拨草寻蛇袭去,王昆退后躲开,不等调整好重心,刺客再次扎枪袭来。

王昆抬手拨开枪头,同时右手一记平扎枪迅速反击,刺客本想拦枪,不成想枪头直接向枪柄下扎去,只好偏头躲闪。得到机会的王昆左手迅速发力托把,凤点头缴了对方的枪。

谁成想这刺客不只枪术了得,体术也相当强悍,右手撑掌推开枪头,左手膀肘对消挡住下一击,后仰躲闪、侧闪、俯身躲闪接膀手对消、曲臂拦挡接枪,再连续后仰躲闪、偏闪、膀手对消、曲臂拦挡交替。王昆一记旋把舞花云拨枪擦着对方喉咙而过,吓得他立刻一个大跳后退。

 

王昆顺势舞花过背枪,旋枪过程中刺客还想找准机会空手进枪,征战沙场数载的王昆自是不能让他得逞,转身拨云见日接转身按虎式。到底是艺高人胆大,对方徒手按住枪攥,运力猛推,力道威猛难以握枪,直直脱手入地。刺客借势转身后旋踢,王昆立刻反应以十字手架拦挡,但依旧退后数米。

此时两人都被缴械,只能体术对抗,王昆跃步左拳进步右拳迅速展开攻势,转身后踢接单脚旋风,刺客双手拦挡,二人进入掌握角力阶段。见状不妙王昆双手撑开,不断晃动,运用身体惯性的力道拧转借力翻力,看准机会翻身朝天蹬正中对方下巴。刺客因为惯性后仰,调整重心后一个正顶膝袭来,王昆此时已将腿收回,一个燕子飞配合旋子转体稳稳落地。

刺客翻身切掌打来,王昆立时云手顺势顶肘对消挡下,这时对方中门大开,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王昆看准机会弓步撑掌紧接正手冲拳、冲拳击腹,不留反击机会连续掏心拳,收回手借力倒挂金钩回旋踢滑步至落枪地,起身转身撩踢,枪柄直冲对方而去。趁机拿回枪的刺客横枪拦挡,利用枪柄受击的弹性猛然弹出,好一个崩枪式。

王昆三步变两步,大跳后翻身拿把握住枪攥,顺势转身舞花过背,对方一记反身拨草寻蛇,王昆跳步躲过他拨枪,双手脱把,回旋后跳配合滑铲来到其身后。刺客拦枪式卸力,紧接拨枪式对上劈枪式,双方不相上下。

趁两人僵持,周围士兵将刺客拿下,王昆以为就此平息,不免放松警惕。然此时生变,刺客猛然暴起,挣脱羁押他的士兵,摸出怀中短刀直刺王昆而去。事发突然加之不设防,王昆躲闪不及,实打实受他一击,堪堪躲过要害,稳住身形立刻反手抽出身旁士兵的佩刀,出手狠厉将其斩于刀下。

失去意识前,王昆眼里只有董宝石模糊的身影,他觉得他好像说了一句话,但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似乎是“哥,我爱你”,又好似“哥,对不起”,也或许只是“哥”这一个字,他说不准。

 

驰骋疆场数年,王昆受的伤大大小小也不少了,然而这次伤势极重,几度昏迷,高烧不退,仅仅吊着口气儿,太医院束手无策,均以为不治,他却生熬了五天后转醒。皇帝大喜,念其护驾有功,封辅国大将军,正二品,赏黄金万两。他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伏在他床边疲倦的董宝石,他躺了五天,董宝石就紧紧握着他的手守了他五天。王昆想把手抽出来,只稍微动了一下,床边的人就睁开了眼,他看着他一息红了眼眶,听着他声音哽咽:“回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回来了。”王昆反握住董宝石的手,他的手在抖。

为祝王昆伤势转好,将军府大摆宴席,只请了几个朋友。

“你小子命够硬啊,伤成这样还能醒,太医院都拿你没辙了。”

“那我这不是想起来我哥说回不来下辈子就甭见他了吗,我寻思着我指定不能回不来啊,我这辈子都没过够呢下辈子就无缘了,这我可不干。”

“伤没好利索嘴皮子挺麻利,好好吃你的饭。”董宝石嘴上埋汰王昆手底下是一点儿没懈怠,一会儿功夫碗里盛满了。

王昆真就不说了,一边吃一边看着董宝石笑,李晨光夜楠他们化无语为食欲扫荡了半桌。满朝文武听说王昆转醒皆道奇迹,纷纷登门道贺,而王昆闭门谢客一律不见,更甚者借以伤势未愈足足一月未上朝,董宝石自然是在长安留了一月。

一月过后,王昆伤愈,再无推脱朝政之由,董宝石也不得不返回扬州,有道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他这倒是遥传一掬泪,为我达扬州了。这次王昆没去送他,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一个怕舍不得走,一个怕放不了手。走之前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王昆甚至没出将军府。

 

垒起七星堆,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人还活着

怎么这么多作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至初夏,先帝驾崩,太子王穆泽登基,是为新帝,称桓帝。但王夫人依然把持朝政,手握部分皇权,长安山雨欲来风满楼,暗流汹涌。

7月桓帝召王昆进京觐见,马上便是董宝石生辰,纵是万般不舍千般情愫,他也只得上马赴京,临走前董宝石只嘱咐:“保全自身。”哪怕他不说,王昆也明白,太子继位,势必不能放过他,此长安一行,怕是再回不了扬州,再见不了董宝石。

抵达长安后,新帝只是与他寒暄了些平常琐事,朝政只字未提,似乎只不过是老朋友间好久不见的重聚。次日王昆称病帝前,深居将军府,闭门不出,更不见客,昔日好友来访也未见将军府大门打开分毫。但他却在7月20日清晨独自骑马前往大慈恩寺,看似是去礼佛祈福。

王昆在大慈恩寺山门前下马,小僧迎他进门,引他入正殿。他摆手拒绝,三步一拜九步一叩,一路进得正殿跪于佛像脚下。他将头伏得极低,抵在地面:“佛祖,我不信鬼神轮回,但我真心求您,护佑董宝石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能娶他是我三生有幸,不能伴他一生是我负了他,我不盼来生再见,但我求您佑他此生无恙。”他上了香,再拜三拜,才转身离开。

山门前梧桐婆娑,开满了照山红,明艳热烈。王昆翻身上马,慢慢逛回了将军府,大门紧闭。

 

铺开宣阳竹纸,压好镇纸,提笔蘸墨,点字成章,盖章落款。自来长安,王昆写了数封信,但从未寄出。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下,一旦寄出,必被拦截。大慈恩寺一行,看似平安无事,实则从出将军府开始,就已经处在监视之下了。

宣阳竹纸柔软莹润防虫防蛀,桐烟徽墨落纸如漆万载存真,龙泉印泥百年不褪火烧留痕。他用如此奢侈的文房用具写信,不过是为了留存他对董宝石的思念与真情,哪怕是湮于烛火,还能留下他的章印。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不是他不恋,实在是他不能摆于明面。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不是他不思,实在是他处处受限。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不是他想欠,实在是命运捉摸造化弄人。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不是他不忆,实在是他困于朝堂。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不是他欲弃,实在是生死难参一去再难反。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再次相会,可能就是来生再见。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董宝石从未误他负他,何谈相误相负,是他误了董宝石,负了董宝石。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他们两个,是他给的董宝石许诺,若真有来生,他希望再续今生之缘。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可是他和董宝石,不过相依相偎了一个年头。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他一直觉得,和董宝石相遇相聚,是他三生有幸,纵使悲凉也是情。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对他来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哪怕生死都受相思苦,他也不想和董宝石分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星河闪烁,值得他半世蹉跎。

 

他把所有的信件封好,装进木盒里,想瞒过眼线,倒也不难。

王昆不知道,董宝石每日都会去大宁寺,求佛祖保佑他平安,为他在槐树上挂一张祈福牌。

 

8月初,王夫人逼宫造反的流言四起,新帝借机将其幽禁,派重兵把守将军府。

8月中旬,新帝下令,召董宝石入长安,入住于一家客栈,但并未告知王昆。

几日后,新帝先发制人,诛杀王夫人亲信。至此,王穆泽彻底把持朝政,掌握皇权。如此种种,王昆一概不知。

王夫人身陷篡位谋反的漩涡,但确实朝廷将其请回把持朝政,且治理有方,朝中大臣请免王夫人死罪,王穆泽不允,并召王昆入朝。

此时距八月那场政变已过四月有余,王昆才知董宝石此时身在长安,母亲被软禁宫中,一众亲信被诛。他觉得冷,小厮为他披上氅,都未缓解分毫。

他进宫面圣时,董宝石正巧退出乾和殿,他叫停侍卫,去握董宝石双手:“皇上召你做什么?”

董宝石摇头:“不是政事,无须担心。”

他还想再问,但侍卫催促,只得作别。

 

王昆五味杂陈,进殿行礼,不发一言。皇帝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后清称病家中,帮了朕的大忙啊。”

他声音干涩:“陛下,微臣......不懂。”岂会不懂,岂能不懂。

“你是朕的伴读,幼时也只有你最偏向朕、拥立朕。朕护了姑姑那么久,不见她被感化放弃帝位,却因你在朕手中,被激得密谋起兵造反,朕这才有罪名擒了她啊。”

王昆只觉得全身泛冷,他恍惚想起,幼时太子叫他昆哥儿,那日相见,新帝叫他后清。物是人非事事休,小楼昨夜又东风。

凡此种种,譬如昨日死。

他心里钝痛:“陛下,我忠心于你,你却以我威胁我的母亲。”

他又问起被斩的贤忠良臣,皇帝只道:“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太平大业。”

王昆不说话了,门外风雪大了起来。

皇帝走下台阶,站到他面前:“后清,朕少时说过,得了天下,你我共看,为何此时你却不高兴?只要你还在朕身边,姑姑和董映招朕都可以不计较,待过几年,你就会看到朕多么虔心社稷,心怀天下。”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臣三拜九叩而誓,此生效忠陛下,伴陛下左右,求陛下饶过母亲,贬为庶人,颐养天年。也请陛下宽恕内人,保他余生无恙,他本出身卑贱无父无母,此生与朝堂无任何牵绊。”

王昆明白,他的一生将被困于庙堂,囿于宫阙。

他伏在天子脚边:“请陛下饶恕母亲,宽恕内人,臣王昆,此生枵腹从公,护从天子,此志一生不渝。”

 

王昆护送董宝石出城那日,正是除夕。万家和乐,十里长街千灯起,天街飞辔踏琼英。

去年除夕,他还和董宝石吃了升进二十四气,想着再看一次火树银花,期盼着他们的从今往后。而如今,他只能在风雪中送他回扬州,跟他说:“别来长安,天子莫测,扬州也很好。”

董宝石握上他冰凉的手,只道:“小昆儿......照顾好自己。”

王昆几夜未睡,双眼红而干涩,董宝石倒当真希望他哭一场。

他解下腰间玉牌,从怀里摸出一方木盒,一并交给董宝石:“枉我一身才学武艺,却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护你们平安。皇上已宣告母亲死讯,从此便是一介庶人,你们在明王府好好的,不用担心日常花销,购些仆从,免得劳苦。”

王昆,王后清,那个文成武就赤子之心的少年,那个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的小将军,终究被按死在了长安的金粉锦灰中。

当时年少青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两人在风雪中相对伫立许久,董宝石抬手,抱住王昆:“保重。”

王昆没说话,只收紧双手,久久不放。这一个拥抱结束,此生便再难相见了。

 

董宝石回到扬州,一封封看过王昆所写书信,信中所言,皆是思念,尽是愧疚。不知何种原因,他真的再没去过长安,他所修的书,王昆一封也没回过。他摇头苦笑,心道这孩子当真心狠,说诀别,就真的诀别了。

主打一个言出法随

说了写肯定写

不用怀疑,就是山东花饽饽



王昆,表面上沉稳靠谱的NOUS大哥,实际上缺德带冒烟儿的NOUS损种。干的欠儿登事儿包括但不限于在董宝石30岁生日的时候给他哥颁锦旗,生日蛋糕给整个寿桃,连送的玫瑰花儿都是花饽饽。给董宝石感动的差点儿没追着他打十条街,有事儿找王昆,绝对靠谱和绝对离谱两个极端。

董宝石30岁生日前仨月王昆就在盘算怎么给他哥过生日,要的就是一个独特且难忘,震撼且深刻。然后他也不知道是脑子被香槟泡了还是脑子被NOUS大厅的门夹了,打通了任督二脉给他哥颁上来一锦旗,再给他哥整个寿桃,主打一个来点儿花饽饽的震撼。

王昆筹划这场生日全程瞒着他哥,瞒得天衣无缝,瞒得滴水不露,但凡董宝石听到一点儿风声他都不能让王昆这小瘪犊子整这缺德带冒烟儿的欠儿登事儿。知道他一欠儿登小孩儿,但不知道他贯彻到底了直接,夺荒谬啊,太离谱了。

 

7.20当晚,董宝石一看NOUS大厅桌子上的寿桃大脑当场宕机,无数可能性在他脑子里闪过,愣是给他CPU干烧了。王昆不仅整了个寿桃,还他妈整了个雕龙画凤花开富贵的寿桃。对,就是那种牡丹花开名动京城,蟠龙绕柱祛灾祈福,主打一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董宝石CPU还在高速运转的时候,王昆又给他一锦旗,上书:祝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朱唇粉面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玉软花柔秀外慧中倾国倾城如花似玉冰肌玉骨楚楚可人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百媚千娇对不起写不下去了我哥董宝石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四个字儿还写贼大。

你以为这就完了?不,这才刚开始。

当董宝石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玫瑰花饽饽的时候,董宝石差点儿两眼一黑背过去,抬腿就给王昆来了个外摆踢顺势高鞭腿。当然没踢到,王昆一个撤步给躲过去了,虽然他在他哥面前有种清澈的愚蠢,但还不至于硬抗他哥的一脚。

“王昆!老子他妈的是30岁生日!不是他奶奶个腿儿的300大寿!”

“哎哎哎!哥!哥!你先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解释怎么送走我?你他妈干脆摆个我黑白照儿搁中间儿得了,周围再摆一圈儿白菊花儿。”

对,王昆真的差点儿让他哥追着打十条街,他哥没跑过他,就追了八条。

 

说到王昆干的缺德事儿,手和脚加起来不够用,比如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和他哥亲亲抱抱,整的NOUS和吾人没钱买牙刷了似的。再比如说走在路上拍他哥皮鼓,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

《秀恩爱不是发S》

又比如说开会的时候摸他哥大腿,NOUS的人深受其害。每次开会只要董宝石脸一僵,他们就知道王昆这个B又开始作妖了,然后他们就该识时务者为俊杰中止会议自行出去了。

一般他们再看到董宝石的时候都能在脖子上看见一块儿一块儿的红,二般是董宝石穿了个高领,给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是一开始限定,后来就只剩一般了,董宝石选择了摆烂,爱咋咋地吧。

《打不过就加入》

毕竟不管董宝石采取何种手段,王昆都不会放弃啃他哥这种行为。

“嘶,王昆你他妈属狗的,再犯欠就给你绑起来。”董宝石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和锁骨上的一片红咬牙切齿。

王昆眨巴眨巴眼,委屈巴巴地凑过去。

董宝石:你他妈还委屈上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对不起嘛哥,我错了。”王昆语气非常真诚,态度非常诚恳。

只要王昆一撒娇,他哥就心软,他就是吃准了他哥对他纵容。每次他哥都以为他悔过了,每次他都突然给他哥压会议桌上。

《知道错了,死不悔改,下次还犯》

让王昆放弃,No Way.

今日KPI达标

都是bug不要在意


上回书说到,王昆和董宝石七夕完婚。一转眼这就又到了八月十五,将军府上下从临近日子就开始忙活,准备这天的家宴。包括但不限于玉碎三消、九珍九藏、长生粥、糯米八宝鸡、鼎湖上素、糖蒸冰酥酪、玩月羹。

王昆和董宝石?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白日宣淫,啊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八月十五晚上比白天热闹,夜市花灯啥也有,家宴刚结束王昆就拉着董宝石逛夜市去了。像这种节日玉春楼头牌一般会出来露个脸跳个舞,这次也不例外,甚至台子搭得比往年都要好。

往年台子搭得都挺简单,甚至可以说没有布景,全靠人撑场面。但今年一反常态,台子搭得极好,布景极其精致。董宝石看了直沉默,老子在的时候嘛玩应儿没有,老子一走就啥都有了?看完表演王昆刚想拉着董宝石走,台上开口了。

“哎,公子如何急着走啊,难不成小女子舞跳的不让您尽兴了?”

王昆笑得僵硬,我不走我还得在这儿守着你吗,我都没看你跳了个啥我尽你个头的兴,你让我走比啥都尽兴,我媳妇儿就在旁边儿呢你能不能闭嘴啊。

“小姐你不妨问问我哥?”

董宝石一脸迷惑看向王昆,你小子???有事好哥哥,无事哥哥好。王昆满脸写着无辜,我啥也没看着啊,我能说啥。

“啊呀,这不是映招娘子吗,您看妹妹有进步吗?”

董宝石要是听不出话里话外的嘲讽,他这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跳舞不算他强项,不过不能说差,只能说不精通,让他评价别人跳的咋样,那他真看不出来。虽然他在玉春楼人缘儿不错,也免不了针锋相对,毕竟同行是冤家,后宫佳丽三千还争风吃醋呢。

“瞧妹妹这话说的,我现在也不是玉春楼的人,不靠这些技艺吃饭了,有什么资格评价妹妹呢。”董宝石皮笑肉不笑,在阴阳怪气方面,手拿把掐未遇敌手。

“告辞。”王昆赶紧揽走他哥,董宝石一开火,一挑二十五的平方,全场扫射,主打一个众生平等。

 

王昆这孩子吧,说地主家傻儿子还挺有眼力见儿,说精明吧又有种清澈的愚蠢,算盘打得啪啪响但不妨碍傻的清纯,他能把董宝石拐回家,也能把孔明灯往河里放。

董宝石: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小小的一个举动,给他CPU干烧三次。小昆儿在干嘛?他拿的啥灯?这不是孔明灯吗怎么往河里放?

“哎哎哎,你小子干嘛呢?你拿的,你这不是孔明灯吗,你往哪儿放呢。”

王昆笑得傻不愣登:“哥你开心了吗?”

董宝石手攥了又松,白眼能翻上天:“我开心你奶奶个腿儿。”

怎么会有人把孔明灯往河里放来哄自己媳妇儿的?

孔明灯:王昆你了不起,你清高,你1080P,你4K。

河灯:那我走?

看完表演董宝石心情确实不是很美丽,但他死活想不到王昆能把孔明灯往河里放,sei家好银能干出这B事儿来啊?说出去都丢人,一说卫将军倍儿有排面,再一说往河里放孔明灯,别说丢面儿,都得怀疑是个傻子,这行为放在整个长安里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最后还是往天上放的。

 

九月九日重阳节,太子率军亲征北匈奴,王昆领兵披挂,开赴边关。他自然舍不得董宝石,但又不能带着他哥来回折腾颠簸,走之前搂着人亲了又亲,董宝石被他亲烦了,可劲儿往外推。

“憋亲了!年前你就回来了!早打完早回来,我等着你呢。”

“万一,万一我回不来,哥你可别,算了,还是忘了我吧。”

“瞎说什么呢你这孩子,你指定能回来,你要不回来下辈子甭见我了。”

“回!我指定回!我年前指定回!我给哥带个貂儿回来!”

“滚几把犊砸。”

王昆一走俩月,不过好歹赶着年前回来了,甚至比原定计划提前了,然后他真给董宝石带了貂儿回来。

董宝石:......你滚出切。

虽然但是,董宝石这个隆冬多了件极其御寒极其暖和的氅,对于这个董宝石还是挺满意的。

实际上还带回来不少稀罕玩意儿,但都不是王昆经手,至于什么东西他是一问三不知。你要问他这次又搜刮了什么东西回来,他能跟你说很多奇珍异宝,但你问他具体嘛玩意儿,他一个字儿说不出来。

不过后来他就知道了。

此次王昆因为远征讨伐有功,皇帝赏了不少金银财宝,带回来的稀奇物件儿都赏了不少。太子还差人送来了两方盒,一盒送了王夫人一盒给了王昆,打开王昆和董宝石双双沉默,里头装了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要说白吧他又不是纯白,多少带点儿透明。

“这尼玛什么玩意儿。”

“太子说是什么补品,反正我是没见过,好歹也是吃的,别浪费了。”

说难吃吧不能说难吃,也绝对说不上好吃,总之没味儿,主打一个平平淡淡才是真。

王昆:我真的有必要吃这玩意儿吗。

董宝石:什么B玩意儿。

 

一到年关都开始忙活起来了,将军府上下没个闲人儿,从采购食材到裁量衣料,处处忙活,除了王昆和董宝石。俩人儿天天到处逛,今天吃百花糕,明天吃樱桃煎,吃遍了大半个长安城。

元日前后举国欢腾,一到晚上王昆就拉董宝石出去逛悠,从舞狮到打铁花,从舞火龙到鼓舞避疫,就没落下过。实际上董宝石挺喜欢舞龙舞狮的,那是一种蓬勃的生命,一种鲜明的活着。

火树银花不夜天,东风夜放花千树。打铁花确实只有那么一瞬,但那一瞬的绚烂足够震撼。赫郎明月夜,星桥铁锁开,更吹落,星如雨,灿烂如花绽夜空,飞焰照山光明灭。

王昆说:“明年再看一次吧,哥。”

 

然而春日初至皇帝便突然病重,太子尚幼,朝中势力不稳,为防宦官专权外戚干政,朝中大臣请下嫁王昆他爹的王夫人回朝把持朝政,一时将王昆推上风口浪尖。

王昆倒是无所谓,最后太子终究要继位,太子若真想他死,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只是遗憾,遗憾和董宝石在一起的时间太少,遗憾他要食言了,他说要陪董宝石一辈子,如今看来多半是要食言了。

如果他真的活不了,他希望董宝石好好活着,哪怕不在长安城。

仲春西南边陲叛军反动,王昆率兵前往西南平叛,班师回朝后封号明王,封地扬州。表面风光无两,实际上夺了王昆的兵权。如果相安无事,往后余生王昆不会再披挂作战,领兵打仗。

王昆能说什么呢,他只能领旨。

《吾日三省吾身》

当时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

秋名山车神头老师还有个车@浪漫主義者。 



这拜堂成亲啊,都讲究个三书六礼、三媒六证,但王昆和董宝石吧,正好省了笔媒人费,难不成找媒人俩屋来回窜吗,那王昆多少该喝点儿水了。

不过王昆还是正儿八经写了聘书、礼书和迎书,郑重地把聘书交给了董宝石。还详细地列了聘礼,特意装了锦盒把礼书送去的玉春楼,甚至亲自登门。据说玉春楼的老板娘看完礼书差点儿一口气儿没上来,一连串的香囊、玉佩和钗簪,什么错丝白锦香囊、羊脂白玉一笔寿字簪、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列了满满一张纸,王昆还生怕写不开,把字儿往小了写。

王昆:可以不赚,绝不能亏。

 

按理说这纳采得媒人登门提亲,还得是对活雁。这时节王昆就是有猎到活雁的本事,他也抓不到一只,除非他千里迢迢跑去辽东。但王昆多机灵啊,算盘打的啪啪响,眼珠子一转,晚上拽着董宝石跑集市上去,直奔糖画摊子。

“老板,麻烦来两只雁。”王昆轻车熟路摸出钱结账。

老板舀起一勺糖,手一翻浇出对雁来,王昆接过糖画,拉着董宝石坐到树荫下,郑重其事:“这时节抓不到活雁,哥你先凑合凑合,等入秋了我给哥抓对活雁,补上纳采礼。”

董宝石眉头一挑,拿过一幅糖画:“你折腾什么,什么补不补的,你是想让我一个人啃俩糖画好齁死我?”

王昆一口咬上糖画,耳朵透红:“这不是说了要明媒正娶哥吗......”

 

吃完糖画王昆站起身拍拍土,抬头一看眼前一亮,伸手拉董宝石:“走,哥,我给你买酥山去,你尝尝好不好吃。”

足同夫露结霜凝,不异乎水积冰生,盘根趾于一器,拟崖于四明。厥状相类,高深殊致:或峻或危,其势参差,隐映陆离,疑雪岫之坐窥;乍辉乍焕,其色璀璨,灼烁皓旰,与玉台兮相乱。纵天台揭起而陵霞,太华削成而浸汉,虽万仞之奇特,非四座之荣观。岂若兹山,俎豆之闲,装彩树而形绮,杂红花而色斑。

王昆舀了一勺送进董宝石嘴里,触皓齿而便消,是津是润,小孩儿笑得眼睛发亮:“好吃吧,白日里想吃就和家里后厨说,让后厨做,晚上就跟我说,我给哥买。”

董宝石按住王昆蠢蠢欲动付钱的手:“够了,你别吃太多凉的。”

摊主:......你俩能到别地儿去吗?

 

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就进行的比较顺利,王昆特地把婚期定在七夕,七月七日乞巧节,金风玉露一相逢,两情若是久长时。

以董宝石的身份来说,是不必如此讲究的,更不必说八抬大轿、凤冠霞帔。王昆偏偏处处周全,真备了一套凤冠霞帔,送董宝石上了八抬大轿。实际上王昆说起八抬大轿的时候,董宝石劝过,八抬大轿只抬完璧之身,抬他不合适。王昆皱着眉一脸严肃,握着他哥的手说,他既然说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就一定八抬大轿抬他过门,不是合不合适,而是值不值得。

 

结亲当天迎亲队伍沿着长安城走了一圈儿,撒了一路的碎银金瓜子,途经玉春楼王昆特意抬腿下马,笑着看老板娘咬牙切齿招呼人往外抬嫁妆。

董宝石打小儿就被卖进了玉春楼,在玉春楼待了十几年,没少给招财,毫不夸张地说,玉春楼能有今天,董宝石占一半儿功劳。玉春楼摇钱树不少,但董宝石是最粗的那棵,其他摇钱树,都是在董宝石树荫底下长起来的。谁家的姑娘寻死,官家的女儿不从,都是董宝石劝好的,对他来说,死了是为别人的行为买单,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死为他人买单呢?明明他也没做错。

论嫁妆玉春楼绝不是出不起,只是万没想到王昆这么上心。三媒六聘,聘的是大家闺秀;八抬大轿,抬的是完璧之身;明媒正娶,娶的是贤良淑德。大家闺秀,嫁的是书香门第;完璧之身,许的是忠贞不二;贤良淑德,允的是温润如玉。

王昆不说金榜题名,也是年少成名,配得上大家闺秀;不说温文尔雅,也是品行端正,值得举案齐眉。怎么看都该娶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而不是风月场的头牌。论谁也想不到王昆这么上心,该说不说老板娘看到礼书的时候没当回事儿,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不过走个过场儿。王昆亲自上楼叩门她才反应过来这小将军是来真的。嫁妆她是出也得拿,不出也得拿,真不愧王家人,这算盘打的。

“老板娘,您也算娘家人,这嫁妆玉春楼还不至于拿不出来,您说是吧。”瞧瞧这话说的,不枉生在王公贵族。

 

王昆成亲,不讲究排场,也没请多少人,来恭贺他新婚的,诚心实意能有多少?大家闺秀不许,皇帝赐婚不应,偏娶风月场的人。王昆倒是来者不拒,来都来了,不随份儿礼那多说不过去,能宰一个算一个。

董宝石啊,肤白光润、明眸皓齿,凤冠霞帔一穿明艳动人,越是艳丽越衬他。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鬓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姿,春笋纤纤娇媚态,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来者要说不认识的,确实没几个,但过场还要走。下了轿拿团扇掩着脸由王昆引着拜了堂。天地桌上齐整地摆了六证,斗寓意不缺粮,剪寓指不缺衣,镜寓示姻缘美满,算盘寄意日进斗金,秤意指财源广进。

婚宴后本该食新娘茶,但王昆不干。凡是军营的将士和“狐朋狗友”,都知道王昆一等一的护犊子,自己的将士别人想动都是痴心妄想,更别提任他们闹新娘子。拜堂的时候李晨光张昊几个打趣儿都让王昆瞪了好几眼,恨不能吞了他们,骨头都不剩那种。

王昆:都离我媳妇儿远点儿,别来沾边。

 

差人往里屋送了吃食,王昆自己应付宾客,等送走来客回屋,董宝石早倚榻上小憩了,凤冠霞帔一天下来累够呛。龙凤花烛火光摇曳,王昆凑上去吻他,手底下解开腰封,往亵裤里摸。董宝石被摸的腰软腿软,迷迷糊糊睁开眼,含含糊糊地呜咽:“混小子,你就知道折腾我......”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

听我说谢谢你

车见头老师@浪漫主義者。 

参考2v2造型

记住头老师的车只写了预期的一半儿,后面要补上

行了,我就是看不惯孙早和capper还有NCgai丝

别来触我霉头😊我脾气不太好骂人比较在行😊



最近道儿上不太平。

不说王昆三天两头儿不着家,董宝石也是连着几天没怎么合过眼。先是渝商那边儿来触董宝石的霉头,再是Free Out的小崽子背刺主子,那小崽子跟他要是没什么交集也没那么多事儿,偏偏那小崽子自己还看在郑光的面儿上关照过。

触他霉头这事儿暂且按下不表,无非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无端招惹他,这种小事儿还不值当放在心上,董宝石也不过是笑着摇头,自嘲道真是老了,谁都能来招惹他了。

说回背刺,这事儿再正常不过,在道儿上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利益牵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见钱眼开呢?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向权力低头呢?他和王昆都是经历过的人,这事儿落在他俩头上势必要清理门户,绝不留着足以造成威胁的不定时炸弹。

但是郑光不好说,他是真心拿那群小崽子当自己孩子,用真心养Free Out。所以当董宝石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少有的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下盖雪的青松,划了一支烟。火光闪过浅浅倒映在玻璃上的脸,一口烟气吐在窗上。董宝石打开窗,靠着窗沿伸出手掸了两下烟灰,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烟灰散落在莹白的雪上,留下灰黑的痕迹。

郑光一向是护犊子的主儿,他的事儿董宝石不好插手,毕竟和自己没直接关系。他也不过是看在自己和郑光的交情上,给郑光几分面子,在外关照一下。那小犊子认谁做爹他不感兴趣,更何况他也不是没和郑光郑重谈过这事儿。该说的他都说了,与其操心这事儿不如操心操心王昆。

董宝石倒是也护犊子,但他护犊子有个度,不然当初他也不能由着王昆罚张砚拙。罚他那是他该罚,不罚不仅他不长记性,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甚至更严重的事儿。他给张砚拙求情,不过是这小B崽子干的事儿还不到要NOUS主理人的命这地步,没威胁到王昆的命,还不至于要这小王八蛋的命。威胁到王昆的命,不用王昆动手,他亲自送这小瘪犊子上路。

 

登程送路,不用客气。

 

别看董宝石现在温柔体贴软玉温香,安心在王昆背后收买人心打点一切,当年也是八面汉剑砍瓜切菜的主儿,下手从不留情,甚至王昆都给他揍过。东北吾人的二当家,能是什么善茬儿?连王昆的那些手段都是他亲自教的。董宝石手上的人命,不比道儿上任何人少,他能坐到如今这个地位,都是一步一个血印走过来的。

哪怕是现在,董宝石手上沾的血也没少过。他只是不动手了,不是金盆洗手了。他想要谁的命,还不用亲自动手。他不动手是给王昆积德,不是他筋骨散了打不动了,要不他也不能背着王昆去地下场子打黑拳过瘾。七八年来他头一次动手,还是王昆给他设的局。道儿上那些小崽子的手段,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不过是糟心而已。

 

临近年关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王昆也该回来休息一阵儿了,但是年关事儿也不少,又是收尾工作又是置备年货,董宝石还是没睡过几天好觉。

王昆几乎是卡着除夕的日子回来的,本打算和董宝石共度良宵,偏偏这时候有个拍卖会。说是拍卖会,心里都清楚不过,各方互通有无,你给我几分小利,我让你几分薄面。拍卖不过是个幌子,实际就是各方会面,不得不去。王昆暗骂这些个老B登不会挑时间,可该去还是得去。

说实话,王昆不喜欢董宝石在交际场上谈笑风生,他不喜欢别人盯着他哥看。不得不承认,他对董宝石有非常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然他也不能在他哥身上纹“PACT”和“琨”。也许他该在他哥身上再留点儿什么,标明董宝石是他的。

当初辛巴要不是NOUS的人他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觊觎董宝石的人,都得死。不过董宝石也明白王昆那些小心思,所以哪怕他看破了小孩儿设的局也被挑破,不过是小孩儿的占有欲罢了。

比如这次,王昆明显挑了套情侣西装,他也不过是笑笑。这小兔崽子心思太好猜了,他要是看不出王昆打的那些小算盘,真是白跟他过了这么久,算盘珠子都蹦他脸上了,要不他也不能答应这小混蛋的条件。

派克特很少穿西装,不是不得不穿的场合他是绝不穿,所以他穿不惯衬衫夹,当然他也不会穿,腰封是他最后的妥协。但董宝石出入正式场合多,酒会牌局往往都是他参加,西装常年不离身,衬衫夹那都是家常便饭。王昆有中意的衣服让他穿他也不介意,反正小孩儿不会让他穿着一个人出入交际场合,不过是小孩儿幼稚的炫耀罢了。

 

董宝石最近睡的都不怎么安稳,上车走了没十分钟就合了眼。王昆小心翼翼地拿下董宝石脸上的眼镜,把人轻轻搂进自己怀里,董宝石稍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给王昆吓得还以为自己把他哥弄醒了,腰板儿挺得倍儿直。

王昆发现董宝石的眉头微皱,也确实,最近道儿上太不太平了,一档子糟心事儿。临近年关该忙的事儿又多,他也是刚回来,全靠他哥一个人扛,睡得好才是见鬼了。王昆把手放在董宝石微蹙的眉心上,慢慢按揉着,细细描摹他哥的眉。董宝石的眉眼很好看,俊眉修眼,顾盼神飞。千般风情,皆在眉梢;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垂泪更是我见犹怜,眼下微红,泪珠儿缓缓滑过。那些糟心事儿应该他来面对,不该是董宝石。他俯身在董宝石唇上落下一吻,极尽虔诚,极尽温柔。董宝石就该光鲜靓丽,就应该笑意吟吟。

 

车停了。王昆本想让董宝石多睡会儿,那帮老鳖孙儿可不见得多守时。可董宝石自行醒了,再让他睡也不现实。董宝石揉揉眼睛,从派克特手里拿过眼镜戴上,下了车反倒不急着进去。

车外温度并不高,两人都只穿了套西装,想着车里开空调温度不会低,下了车又直接进会场,会场里暖气必是开足了,两个人甚至大衣都没穿。

“怎么了哥?进去吧,外头冷。”

“点根儿烟。”

他需要尼古丁来稳稳心神,这种场合,他不能出岔子,不能失态。

董宝石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点燃,双眼习惯性眯起,火光从脸上跃过,烟气从嘴里缓缓吐出,朦胧在眼前。王昆半眯起眼,从董宝石指间夺过烟,狠抽一口,另一只手掰过他哥的后颈,吻上红艳的唇。烟气缭绕,唇齿相依。

王昆捻灭了烟,拉着董宝石进了会场。他哥怕冷,还是别让他受冻。这种大型聚会,连董宝石都不愿意来,更何况王昆。利益牵扯太多,人均八面玲珑心、九曲回环肠,心思算计绕的九曲十八弯,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又处处陷阱,稍有不慎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万一哪儿谈不拢保不齐又是一次火并。

哪怕董宝石这般周全玲珑也是能不参加则不参加,就是NOUS被宰一顿也得缓好一阵儿。他向来不谈没油水可捞的生意,向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儿。

 

Ladies And Gentlemen,拍卖,开场了。

 

王昆怕董宝石是真的,他哥一瞪眼他腿弯得比谁都快。用王昆的话说,这不叫怕,叫尊敬。在外面董宝石给王昆留足面子也是真的,毕竟王昆才是NOUS的当家主理人。

董宝石一手搂着王昆臂弯,一手端着红酒杯,波湛横眸,霞分腻脸。他骨头架子小,体格能比王昆小一圈,倚在主理人身边小鸟依人。

“嫂子,您可不能管派哥管得太严了啊,男人嘛,社交社交,逢场作戏而已。我下次再去请派哥,可别还请不动了。”

派克特一般不参加所谓的酒局牌局,都是董宝石参加,除非他哥开口,他才会陪他哥走一趟。别人来请他参局他往往都是一句“这事儿找我哥”,他甚至不打算参加这场拍卖会,要不是他哥要他必须到场,并且答应了他条件死活他都不参加。

“他啊,十成十的妻管严,宝石哥不开口,他哪儿敢啊。”丁飞对于揭王昆的老底儿总有极大的兴趣

王昆:?丁飞你小子最好晚上左眼站岗右眼放哨。

虽然丁飞说他妻管严,但他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他倒也不是不好意思承认。难道尊敬老婆这事儿很丢人吗?

“瞧你这话说的,你派哥的事儿,我哪儿敢管呢。下次不用你请,什么时候你们喝酒,你知会我一声儿,我亲自送他去,”董宝石扬起下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要是有他看上的标致小姑娘和漂亮小男孩儿,家里也不是舍不得花钱,你只管跟我说,我给他结账,毕竟爷们儿怎么能只守着我这么个不能生的呢。”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多了去了,那些个所谓的酒会牌局,跟这个拍卖会一样,不过是套了个壳子,冠冕堂皇。纵横道儿上这么多年,董宝石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王昆一听眼神一暗,脸瞬间沉了,他抬手扶了一把眼镜,随便糊弄几句,拽着董宝石就走。

 

王昆抓着董宝石两肩把他抵在休息室门上,抬起一条腿拿膝盖卡在他哥两腿之间,沉下声问:“你他妈说什么?你把我送去哪儿?”

董宝石伸手揪住王昆的衣领,手底下使力往下一拽,在小孩儿耳边用气声说:“我说,把你送到能买到美人儿的场子去,要是有你看上的,我给你结账。”

“MD,艹你多少钱。”王昆伸手松开董宝石的领巾,解开扣子,一口咬在细滑嫩白的脖子上。

“看你怎么样吧。”董宝石反倒笑起来,拽衣领的手抬起来拍了两把主理人的脸。别说,手感还挺好。

王昆一只手钳制着董宝石,另一只手往自己西裤兜里摸,膝盖恶意往上顶,从脖子一路吻到耳垂,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果然,董宝石脸上的笑裂了一分。

“回去再收拾你。”王昆舔咬着董宝石的耳垂,说话含糊不清。

 

王昆搂着董宝石的腰回到拍卖会场,在一张酒桌旁坐下,把他哥拽进自己怀里,董宝石顺势把头靠上王昆颈窝。

“派老板好福气啊,”一杯香槟递给王昆,“不喝一杯?”

“不喝了周老板,”王昆把香槟推回去,笑得讳莫如深,“喝了酒还怎么谈‘生意’,您说是吧。”

生意场上这么多交易,有多少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他一清二楚,他能带着NOUS走到今天,爬上今天的位置,靠的可不全是董宝石。

当年董宝石八面汉剑砍瓜切菜,也就他一个人敢追。

有多少人卯着劲儿就等宰NOUS一刀他一清二楚,他是不够董宝石周全圆滑,但他不傻,尤其生意场上,他足够冷静果断,也足够杀伐狠辣。他是不怎么参加酒局,但不代表随便什么人都能拿他开刀下手宰他。

这边王昆笑容得体,语气古井无波,那边董宝石把脸埋在王昆颈窝,低声喘息,用手使劲儿攥着小孩儿的西装外套,夹紧了腿小幅度磨蹭,臀底有意无意擦过。王昆不动声色地拍了一把圆翘的臀,手摸上他哥大腿根儿内侧。董宝石惊喘一声,抬起脸一口咬在王昆裸露的颈肉上,又安抚性伸出舌舔舔。

放平时这种时候王昆就该收手了,他永远拒绝不了董宝石跟他服软撒娇。偏偏这次不为所动,就在这儿耗上了。

本来董宝石上次背着他打黑拳他就不爽,这次还要把他送出去,王昆对他哥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达到了顶峰。打黑拳那次董宝石跟他服软他没进一步算账,这次他只想把他哥拴起来,让他哥成为只属于他并且只能属于他的美丽花瓶。他确实是该找点儿什么事儿给他哥干了。

 

王昆最后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会场,他再怎么出格,再怎么变本加厉,都不会让他哥失态。离场时董宝石已经腰软腿软站不住了,身体重量大半都压在王昆身上。王昆把董宝石搂上车,特意让司机把车开快点儿。一停车派克特就把董宝石拖下车,抬腿带上车门,连拉带拽把人带进大厅,掏出警用手铐横贯过大厅门把手,把他哥双手铐在大厅门上。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王昆养成个习惯——随身携带警用手铐。遇到什么事儿拿出来就能用。

大厅四周就是走廊和兄弟们的房间,一有动静儿都听的一清二楚。但凡有一个人开门,必定撞见他们。

董宝石心里也清楚这点,坐在上好的地毯上倚靠着门,软下声音好声好气地和王昆说:“小昆儿,哥错了,真错了。别在这儿,咱回屋,你想怎么着都行,成么?”

这要让人看见可还得了,先不管王昆丢不丢得起这人,反正他是丢不起。王昆想丢人可以,自己丢就行了,没必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这事儿行,丢人的事儿他不干。

王昆没说话,扔了钥匙,抽出枪对准了一扣扳机。行,不用想了,这下彻底打不开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

 

必须在这儿。

随机打死一名幸运观众。

 

虽然他们平时在屋里也不收着,但毕竟是在大厅。董宝石喉头一动,扯了扯嘴角:“你他妈就不怕有人看见?”

王昆舌头舔过右腮,半跪下来抬起董宝石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手顺着裁剪得体的西裤摸到大腿根儿内侧:“谁出来我让他看完全程再崩了他。”

简单造个谣

纯属造谣,缺了大德

拜赛博佛祖,敲电子木鱼



众所周知,艾师傅和董宝石上了2023年央/视/春/晚。

众所周知,派克特和王闪火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所以,出现了一个半夜3ho和派克特勾肩搭背坐在电视机前唱送情郎的诡异场面。

具体时间在23:30后0点前艾师傅出场。啥?0点后?派克特他送的那是情郎吗?

3ho:小妹妹送我的郎啊

派克特:嘿嘿!

本来是一个整活儿的人类迷惑行为大赏,但是派克特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也有可能是故意不小心的,0点后第一个节目就是董宝石,按理说这时候派克特应该来一句送情郎助助兴。

但是他全程没张嘴,据受害人3ho所说,这老小子眼睛没从董宝石身上下来过,直冒绿光儿。是的,派克特光盯着他哥扭了,完全忘了3ho还在旁边这事儿。

3ho:?老派你咋不唱?

派克特:我送的是“情/妇”

3ho:???合适吗?合适吗?

派克特:合适的不得了

然后董宝石刚下春晚就知道了。3ho和艾师傅控诉派克特的无赖且无耻行径,艾师傅开了免提,当时董宝石就在旁边。

董宝石当场脸就黑了,笑得一脸核善,没有抢过艾师傅的手机痛斥派克特这小犊子是他最后的仁慈。

董宝石:王昆你小子最好晚上左眼站岗右眼放哨。

再然后3ho就把派克特的丢脸行为发互联网上去了,诚邀各位欣赏哈圈导向派总在董宝石面前是如何丢脸的。评论清一水儿的“瞅瞅你那不值钱的样儿派克特”、“派总脑门儿上刻着八个字,我爱我哥光辉伟大”、“知道舅好看,但是派总收收你眼,那火都烧到我这儿来了”、“万一哪天派总去拍戏,派总:导演痴汉怎么演?导演:你收敛一点儿就行”。

派克特:?王以太你?你小子下次别让我碰见你

别问,问就是非常后悔,怎么就没把王以太这小子唱送情郎给拍下来呢?丢人第四音乐一起丢。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谢老板:?你俩有多远滚多远,打车滚,车费自个儿掏

《个人行为请勿上升公司》

至于董宝石有没有揍派克特嘛......他哥惯孩子对吧,他哥总会向他妥协对吧。送的是不是情郎无所屌谓,不要卡的太死。派克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合情合理又合法但作死欠揍的事儿了,毕竟他是管自己老丈人喊“大哥”的人。

 

东北人嘛,比较能喝,你看董宝石,啤的不见底,白的三斤起。他爸作为一个正宗地道的东北人,酒量也不是盖的。但派克特不行,酒量巨差,一度沦为计量单位。董宝石贼喜欢用派克特作单位,尤其是派克特在场的时候,至于后果么……那就是他自己承担了。

过完春节回东北,吃饭离不开的就是酒,派克特的酒量,嗐,吃饭坐小孩儿内桌儿。派克特上桌儿,那就是凑数儿的,喝不了几杯他就上头了。

派克特脑袋发懵眼前发晕,伸手就搂上了他老丈人:“大哥。”

他老丈人也是实在,反手搂回去:“来,宝石,叫王叔。”

董宝石白眼儿翻得和太阳肩并肩:“你俩差不多得了,搁这儿致敬经典呢?”

 

派克特第一次和他老丈人见面,酒喝上头了,搂着他老丈人肩膀张嘴就是一句“大哥”。别说他老丈人没反应过来,董宝石也懵了。你小子说什么呢?

派克特:我管你叫爸,你管我叫兄弟,咱俩各论各的

接着他爸就拍着派克特的肩膀对董宝石说:“宝石,叫王叔。”

董宝石:你们俩不要太荒谬

他妈也不管,甚至继续给派克特倒酒。董宝石眼疾手快拿走了派克特的杯子,阻止了派克特继续摄入乙醇,以免加重病情。

派克特: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叔,非常合理

董宝石:老子给你一逼兜,还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叔

第二天派克特醒过酒都不好意思见他老丈人,夺丢人啊,sei家好银跟自己老丈人拜把子啊。

董宝石:合着我对象没找着,给自个儿找了个叔

 

这波啊,是经典复刻,怀旧款,极致典雅没有雅。

 

写不完了写不完了

我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MD

有错的地方告诉我

不要在意背景,忽略逻辑和bug,我也不知道在胡写什么

双🌟预警



23:00,三个人摸到明王府,躲在门外的樟树后,点起白烛。运气好躲过万灵游行溜进明王府,运气差就当饲料喂冤魂,记录屠村惨案的时候保不齐还能留个名。

不能留名青史那留名刑事档案也行,好歹也算赚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0:00,气温开始下降,三个人呼吸放缓,死死盯着明王府大门。

0:30,气温降至冰点,并继续下降,三个人冻得手脚发麻,但谁也不敢轻易乱动,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1:00,明王府大门敞开,百鬼号哭,万灵游行,冤魂索命。

 

开场了。

 

血红的河流裹挟万千死灵缓缓向前,凄厉哀切。三个人屏息凝神,等待命运的选择。冤魂的死恨,死灵的苦求,都融在了那条流动的河流。

很幸运,命运终究站在了他们身边。这千百年的因果,是该揭开了。

 

1:30,河流远去,气温开始回升,三个人活动了一下手脚,溜进明王府,关门吹灭了白烛。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如果没猜错,这明王府里还有个没走的游魂,他们在山路上撞到的白影。

果然,院子里逐渐出现了绰绰的白影。

一个毫无怨气的游魂,是如何在怨气深重的冤魂手底下活下来的,不仅活下来了,还能从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提醒他们别进村子。

许孟和陆戚一直想不通他们撞到的鬼影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完席瑞的话他们甚至想过是席瑞的姐姐,但她是被村民杀死的,该如何不恨,又如何不怨。他们撞到的鬼影,明明毫无怨气,看似毫无目的,又像是......提醒他们。

是在提醒他们别进村子?

他们决定探进明王府,一是除了明王府再无线索,二是求证。

 

“你究竟知道什么?”许孟面色凝重,开门见山

她一定知道什么,否则不会提醒他们。

“我什么都知道......是的,我什么都知道......千百年的恩怨,人性的善恶,一切的因果,我都知道。你们都知道明王叫王昆,应该还不知道明王妃叫董宝石,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明王府的故事......”

虚境万事,皆为真实。

 

那时王昆是名满长安的少年将军,不过舞象之年,便做了卫将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一身转战三千里,满城尽带黄金甲。

董宝石是名动京城的玉春楼头牌,罕见的双儿,朱唇榴齿、顾盼生辉,五陵年少争缠头,血色罗裙翻酒污。


两人初次相见,是在盛夏的长安街头。

 

王昆坐在梅子汤铺前的长凳上,神色局促,两手满身乱摸。小孩儿心性单纯,盛夏的日头又晃人眼,被摸了钱袋都不察觉。董宝石坐到小孩儿对面,递上了一碗梅子汤。

小孩儿顺着点青蜿蜒的藕白腕子往上瞧,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小孩儿瞬间羞红了脸,支吾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最后蹦出一句“你真好看。”

说完就抬手捂住了嘴,红成了熟透的虾子。董宝石怔愣了一下,又笑开了:“谢过公子。”董宝石身旁的小侍女想笑又不好意思,憋得浑身抖。

一碗解暑的梅子汤,愣是给王昆喝得耳边一直炸咚咚的心跳声。董宝石要走,王昆“蹭”站起来,伸手拽住了袖子,董宝石扭头看他,又觉得不妥,撒手揪住了自己衣服,磕磕巴巴:“我,我还,还你钱......”

董宝石眉头一挑,这小孩儿,有点儿意思。

小侍女觉得稀奇,存心逗王昆:“小公子,你来玉春楼,跟妈妈说你要见映招娘子~”

 

王昆又羞了脸,双手死死抓着衣服,好好的衣服,被揪的皱皱巴巴。董宝石拿手敲小侍女的头,轻声呵嗔:“胡闹!”转眼又浅浅笑着对小孩儿说:“不用还,不过一碗梅子汤。”

董宝石拽着小侍女往前走,小侍女还不往回头朝王昆笑。

 

王昆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还。

小孩儿出身名门,自小练武,又做了一段时间的太子伴读,从未去过玉春楼这等风月场,他身边的朋友倒是进过风月场,也拉他去,他不去。不是这碗梅子汤,他是断不会去的。

他不是不知道映招这个名字,听朋友讲过,玉春楼的头牌。谈诗论赋,一掷千金,酒过三巡才见一面。让他们知道玉春楼的头牌送了王昆一碗梅子汤,能追着他打十条街。

王昆倒是不担心钱,更不担心谈诗论赋,他担心的是酒。他怕自己喝不过,军营里就他酒量差,谁都能把他喝趴,每次打完仗喝酒倒的最快的永远是他。小孩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一睁眼已经午时,饭点儿都过了。见玉春楼头牌得晚上,王昆爬起来扒了口饭,寻摸了些自己手里的稀罕玩意儿,觉得不合适,还是去街面上的铺子里精挑细选了一下午。

 

王昆站在玉春楼前,看着那一排花枝招展的女子,疯狂打退堂鼓。最后一咬牙还是进去了,嗯,闷头冲进去的。点花茶也没细品,当酒给灌下去了。

小孩儿丰神俊逸长身玉立,在一群世家工公子里也是极惹眼的存在,老板娘一打眼儿就瞧见了略显局促的王昆。

“呀,小公子想必头一次来这儿,您看看,瞧上谁了,我给您引过来。小公子如何称呼啊?”老板娘手往小孩儿肩膀上按,搞得小孩儿全身绷直,眼神慌乱。

小孩儿喉咙发紧,强作镇定:“小,小子王昆,想见见映招娘子。”

“哎呀,原是王小将军,我有眼无珠,怠慢了您,您多担待。只是......映招娘子,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我都知道,您给我引个座儿,见到是该我运,见不到是该我命。”王昆把钱袋放于老板娘手里

“哎,小将军,您随我来。”

 

王昆登楼甫饮一杯支酒,开始打茶围。小孩儿将门之后,接触的达官贵人多,见识广,吟诗作对信手拈来,又身在军营多年,这行酒令是耍的得心应手。军营的酒烈,酒量再差也给熬出来了,反倒王昆把别人喝趴了,自己也喝得晕晕乎乎。

小侍女开门看见王昆就乐了,这小孩儿太有意思了,还真就来了。小侍女领王昆进门儿,董宝石一看也乐了,小孩儿够实诚。小侍女退出去还不忘打趣儿:“小公子怕不是看上娘子了~”

董宝石拍了两把王昆的脸,给小孩儿灌下去一口茶:“嘿,醒醒酒,你到这儿睡觉来了?”

王昆甩甩头,两手使劲儿往自己脸上一拍,给驱走了三分醉意。董宝石就坐他对面儿拿手撑脸笑着看他,软白的胸脯晃得他眼晕,他不敢看,赶紧移开眼盯着桌面儿。在门外口齿清晰嘴皮子麻利,进了门儿就舌头打结嘴皮子打架:“我,你,我,我来还你钱。”

董宝石起身踱到王昆身边,往他大腿上一坐,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搂,小孩儿的脸直接贴在了董宝石胸脯上,臊得小孩儿一个劲儿往外推,手底下又不敢使劲儿,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儿。

董宝石笑得花枝乱颤,往小孩儿耳尖吹气儿:“小郎君~你要是想,得加钱~”

王昆抬起脸来盯着董宝石的眼睛,酒意上头直直道出了心里话:“我就想见见你......”

 

反倒董宝石愣住了,这么多年倒是头一次。

王昆拉下董宝石的胳膊握住手,摸出支垂珠步摇戴于其发上,又解下自己腰间的组玉佩放于其手心,直勾勾盯着董宝石眼睛:“哥,做我的大娘子吧。”

这下轮到董宝石慌了,眼神闪烁:“小公子莫要说笑,这步摇和玉佩我就当您赏我的了,您想怎么样都成。”董宝石不过是当小孩儿喝醉了说胡话,哪成想小孩儿情真意切,竟真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花柳之地,最忌动情。

 

“我没有!”小孩儿急着反驳,说话颠三倒四,“我没说笑,我不是小孩儿了,我一定来迎娶你!我没醉,我,我这就赎你出去。”说着就要推开董宝石走,手底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劲儿。

董宝石把小孩儿按下去,捏着小孩儿的脸嗔他:“瞧瞧,给孩子喝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公子,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我可就伺候其他人去了。”

最后俩人儿还是滚上了床,小孩儿到底是年轻,董宝石随便勾引两下就咬钩了,结果他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小犊子聪颖明慧,惯会举一反三,叼着董宝石莹软的胸脯,含糊不清地说:“哥,我叫王昆,字后清。你看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能不能也告诉我啊。”倒是一点儿不怠慢,或急抽,或慢肆,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或即据,或即捺,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董宝石昏昏沉沉,摸着王昆臂上的扎青,声颤气喘:“董宝......石是名......映招......是字......”一句九喘,百转千回。

两个人折腾了一宿,王昆一睁眼辰时都快过了,一回想羞得全身冒白气儿。董宝石浑身散架,骨头酸软,迷迷糊糊看王昆要走,开口就骂“小王八羔子”,骂完又没了声响儿。

 

王昆飞逃回了将军府,猛灌了两大口凉茶才定神。转头就去找他娘,他爹走得早,婚姻大事须得他娘应声。

“娘,”王昆一进门儿咣当跪他娘面前,低头叩首,“孩儿不孝,请娘责罚。但孩儿要娶映招娘子。”

王夫人送茶的手顿了一下,轻声叹息:“清儿,你可想好了。”她怎会不知,烟花柳地,势必是非多生。

“想好了,不后悔。”王昆直起身,眼神坚定,语气坚决。

王夫人放下茶盏:“如此,你便去吧,把人好好接回来。”王夫人不止王昆一个孩子,论倔劲儿确实谁也比不过王昆,认准了的谁也劝不动。

 

刚过午时王昆就带着足足两箱金玉珠宝去了玉春楼。

小孩儿少时立的战功多,皇帝赏了不少绫罗珠宝,金玉珠宝装了两箱还有富余,算作聘礼。绫罗绸缎一直没动,正巧做几套好衣裳。

王昆说要赎董宝石属实给老板娘惊着了,哪有来一夜就拔人摇钱树的道理,但说不说不过,惹又惹不起,当真打碎牙往肚里咽,哑巴吃黄连。

“小将军,你这拔我摇钱树,可不厚道。”

“老板娘,赎身费我可是给了,你怎可说我不厚道,”王昆拍着箱子,晃了晃头,“你这玉春楼,可不止一颗摇钱树。寻欢作乐的客人也不是冲一人来的,再说,来此处的王公贵族哪个不是一掷千金,达官贵人哪个不是豪掷万钱。聘礼我也少不了诸位姑娘,何来不厚道啊。”

老板娘瞅着王昆脖子上的扎青,咬牙切齿:“小将军所言极是,你把人带走便是。映招娘子还未醒,你招呼一声堇儿,就是映招娘子身边的小侍女。”

王昆经过老板娘身边,突然想起什么:“啊,老板娘,小侍女我一并赎走。”转头吩咐跟来的小厮,“四儿,回去拿来赎身费,交给老板娘。”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就进去了。

 

小侍女守在房门口儿,看见王昆一脸戏谑:“看不出来啊,小公子。”

王昆哪能不知道她是说什么,脸瞬间红了,俯身轻声说:“那个,堇儿啊,帮我个忙,进去叫醒你家娘子,我有事相商。”末了还加一句,“我跟老板娘打过招呼了。”

小侍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去了,不一会儿开门招呼他进去。

 

王昆进去董宝石刚坐起来,一脸颓恹,衣服都没穿,小孩儿瞬间背过身去,两只手死死捂住脸

“小王八羔子,什么时辰啊,你来干嘛。”

王昆声音沉闷模糊:“哥你,你先穿上衣服。”

董宝石轻笑一声:“你又不是没看过,还这么害羞啊?过来,我骨头酸。”

王昆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把手拿下来,低头背过身挪到董宝石跟前儿,正巧看见垂在床边的足尖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啊,”董宝石抬抬脚尖儿,“你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娶新娘子。”

这下王昆抬头了,往前迈了两三步,半跪下来解董宝石腰间的红绳,惊得董宝石急忙抬手阻他。董宝石骨头都是酸的,哪有力气挡他,王昆反手就抓住腕子。

“我说了要娶哥,跟我走吧,我定不能亏待了你。赎身费我都给了,堇儿我也给了,你就当我一介好色之徒,见色起意。嫁了我吧,哥。”

小孩儿眼神滚烫,说的诚恳真挚,董宝石不管他,由着他解。王昆给董宝石套好衣服,稳稳重心把人给抱了起来,臊得董宝石脸直往小孩儿怀里埋。

 

王昆抱着董宝石往外走,叫小侍女开门,出去还不忘吩咐小侍女收拾东西跟他走。王昆把人抱上马车,让小侍女上车,示意小厮把赎金抬进去,自己继续和老板娘周旋。

“老板娘,你说你也算是娘家人,是不是该随份儿嫁妆。”王昆者,可以不赚,决不能亏。

老板娘额头青筋直跳,牙床发痒,扯着嘴角道:“小将军放宽心,我定命人送去将军府。”

王昆非常满意,笑着点点头:“老板娘通情达理,在此谢过。”

 

王昆驾车带人回到将军府,喊人下车才发现两人睡的七倒八歪,只能上去把人拍醒。王昆领人进去,嘱咐乳母带小侍女寻个住所,自己牵着董宝石去见王夫人。

王夫人简单问了几句,差人拿来锦盒,里面是对上好的白玉镯。王夫人拿过白玉镯,给董宝石戴上:“这对镯子是我当年随礼的嫁妆,就算作你的过门儿礼了。”

王夫人侧目,瞧见董宝石两踝上的链子,奶白的踝上挂着流光溢彩的玉石,好看的紧。董宝石看王夫人在瞧他脚上的链子,不动声色地往后藏了藏。王夫人收回眼:“清儿,挑几颗稀罕物儿,让工匠给招儿打些首饰。”

 

王昆把董宝石抱上床,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孩儿握着董宝石的手:“挑个好日子咱就完婚,你别操心,我来办。”

吃过一次亏但董宝石不长记性,看着小孩儿拘谨的样子又没忍住逗他,结果又擦枪走火了,不过小孩儿没舍得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