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危险有点想法

写不完了写不完了

我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MD

有错的地方告诉我

不要在意背景,忽略逻辑和bug,我也不知道在胡写什么

双🌟预警



23:00,三个人摸到明王府,躲在门外的樟树后,点起白烛。运气好躲过万灵游行溜进明王府,运气差就当饲料喂冤魂,记录屠村惨案的时候保不齐还能留个名。

不能留名青史那留名刑事档案也行,好歹也算赚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0:00,气温开始下降,三个人呼吸放缓,死死盯着明王府大门。

0:30,气温降至冰点,并继续下降,三个人冻得手脚发麻,但谁也不敢轻易乱动,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1:00,明王府大门敞开,百鬼号哭,万灵游行,冤魂索命。

 

开场了。

 

血红的河流裹挟万千死灵缓缓向前,凄厉哀切。三个人屏息凝神,等待命运的选择。冤魂的死恨,死灵的苦求,都融在了那条流动的河流。

很幸运,命运终究站在了他们身边。这千百年的因果,是该揭开了。

 

1:30,河流远去,气温开始回升,三个人活动了一下手脚,溜进明王府,关门吹灭了白烛。

 

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如果没猜错,这明王府里还有个没走的游魂,他们在山路上撞到的白影。

果然,院子里逐渐出现了绰绰的白影。

一个毫无怨气的游魂,是如何在怨气深重的冤魂手底下活下来的,不仅活下来了,还能从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提醒他们别进村子。

许孟和陆戚一直想不通他们撞到的鬼影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完席瑞的话他们甚至想过是席瑞的姐姐,但她是被村民杀死的,该如何不恨,又如何不怨。他们撞到的鬼影,明明毫无怨气,看似毫无目的,又像是......提醒他们。

是在提醒他们别进村子?

他们决定探进明王府,一是除了明王府再无线索,二是求证。

 

“你究竟知道什么?”许孟面色凝重,开门见山

她一定知道什么,否则不会提醒他们。

“我什么都知道......是的,我什么都知道......千百年的恩怨,人性的善恶,一切的因果,我都知道。你们都知道明王叫王昆,应该还不知道明王妃叫董宝石,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明王府的故事......”

虚境万事,皆为真实。

 

那时王昆是名满长安的少年将军,不过舞象之年,便做了卫将军,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一身转战三千里,满城尽带黄金甲。

董宝石是名动京城的玉春楼头牌,罕见的双儿,朱唇榴齿、顾盼生辉,五陵年少争缠头,血色罗裙翻酒污。


两人初次相见,是在盛夏的长安街头。

 

王昆坐在梅子汤铺前的长凳上,神色局促,两手满身乱摸。小孩儿心性单纯,盛夏的日头又晃人眼,被摸了钱袋都不察觉。董宝石坐到小孩儿对面,递上了一碗梅子汤。

小孩儿顺着点青蜿蜒的藕白腕子往上瞧,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小孩儿瞬间羞红了脸,支吾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最后蹦出一句“你真好看。”

说完就抬手捂住了嘴,红成了熟透的虾子。董宝石怔愣了一下,又笑开了:“谢过公子。”董宝石身旁的小侍女想笑又不好意思,憋得浑身抖。

一碗解暑的梅子汤,愣是给王昆喝得耳边一直炸咚咚的心跳声。董宝石要走,王昆“蹭”站起来,伸手拽住了袖子,董宝石扭头看他,又觉得不妥,撒手揪住了自己衣服,磕磕巴巴:“我,我还,还你钱......”

董宝石眉头一挑,这小孩儿,有点儿意思。

小侍女觉得稀奇,存心逗王昆:“小公子,你来玉春楼,跟妈妈说你要见映招娘子~”

 

王昆又羞了脸,双手死死抓着衣服,好好的衣服,被揪的皱皱巴巴。董宝石拿手敲小侍女的头,轻声呵嗔:“胡闹!”转眼又浅浅笑着对小孩儿说:“不用还,不过一碗梅子汤。”

董宝石拽着小侍女往前走,小侍女还不往回头朝王昆笑。

 

王昆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还。

小孩儿出身名门,自小练武,又做了一段时间的太子伴读,从未去过玉春楼这等风月场,他身边的朋友倒是进过风月场,也拉他去,他不去。不是这碗梅子汤,他是断不会去的。

他不是不知道映招这个名字,听朋友讲过,玉春楼的头牌。谈诗论赋,一掷千金,酒过三巡才见一面。让他们知道玉春楼的头牌送了王昆一碗梅子汤,能追着他打十条街。

王昆倒是不担心钱,更不担心谈诗论赋,他担心的是酒。他怕自己喝不过,军营里就他酒量差,谁都能把他喝趴,每次打完仗喝酒倒的最快的永远是他。小孩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一睁眼已经午时,饭点儿都过了。见玉春楼头牌得晚上,王昆爬起来扒了口饭,寻摸了些自己手里的稀罕玩意儿,觉得不合适,还是去街面上的铺子里精挑细选了一下午。

 

王昆站在玉春楼前,看着那一排花枝招展的女子,疯狂打退堂鼓。最后一咬牙还是进去了,嗯,闷头冲进去的。点花茶也没细品,当酒给灌下去了。

小孩儿丰神俊逸长身玉立,在一群世家工公子里也是极惹眼的存在,老板娘一打眼儿就瞧见了略显局促的王昆。

“呀,小公子想必头一次来这儿,您看看,瞧上谁了,我给您引过来。小公子如何称呼啊?”老板娘手往小孩儿肩膀上按,搞得小孩儿全身绷直,眼神慌乱。

小孩儿喉咙发紧,强作镇定:“小,小子王昆,想见见映招娘子。”

“哎呀,原是王小将军,我有眼无珠,怠慢了您,您多担待。只是......映招娘子,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我都知道,您给我引个座儿,见到是该我运,见不到是该我命。”王昆把钱袋放于老板娘手里

“哎,小将军,您随我来。”

 

王昆登楼甫饮一杯支酒,开始打茶围。小孩儿将门之后,接触的达官贵人多,见识广,吟诗作对信手拈来,又身在军营多年,这行酒令是耍的得心应手。军营的酒烈,酒量再差也给熬出来了,反倒王昆把别人喝趴了,自己也喝得晕晕乎乎。

小侍女开门看见王昆就乐了,这小孩儿太有意思了,还真就来了。小侍女领王昆进门儿,董宝石一看也乐了,小孩儿够实诚。小侍女退出去还不忘打趣儿:“小公子怕不是看上娘子了~”

董宝石拍了两把王昆的脸,给小孩儿灌下去一口茶:“嘿,醒醒酒,你到这儿睡觉来了?”

王昆甩甩头,两手使劲儿往自己脸上一拍,给驱走了三分醉意。董宝石就坐他对面儿拿手撑脸笑着看他,软白的胸脯晃得他眼晕,他不敢看,赶紧移开眼盯着桌面儿。在门外口齿清晰嘴皮子麻利,进了门儿就舌头打结嘴皮子打架:“我,你,我,我来还你钱。”

董宝石起身踱到王昆身边,往他大腿上一坐,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搂,小孩儿的脸直接贴在了董宝石胸脯上,臊得小孩儿一个劲儿往外推,手底下又不敢使劲儿,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儿。

董宝石笑得花枝乱颤,往小孩儿耳尖吹气儿:“小郎君~你要是想,得加钱~”

王昆抬起脸来盯着董宝石的眼睛,酒意上头直直道出了心里话:“我就想见见你......”

 

反倒董宝石愣住了,这么多年倒是头一次。

王昆拉下董宝石的胳膊握住手,摸出支垂珠步摇戴于其发上,又解下自己腰间的组玉佩放于其手心,直勾勾盯着董宝石眼睛:“哥,做我的大娘子吧。”

这下轮到董宝石慌了,眼神闪烁:“小公子莫要说笑,这步摇和玉佩我就当您赏我的了,您想怎么样都成。”董宝石不过是当小孩儿喝醉了说胡话,哪成想小孩儿情真意切,竟真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花柳之地,最忌动情。

 

“我没有!”小孩儿急着反驳,说话颠三倒四,“我没说笑,我不是小孩儿了,我一定来迎娶你!我没醉,我,我这就赎你出去。”说着就要推开董宝石走,手底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劲儿。

董宝石把小孩儿按下去,捏着小孩儿的脸嗔他:“瞧瞧,给孩子喝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小公子,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走了我可就伺候其他人去了。”

最后俩人儿还是滚上了床,小孩儿到底是年轻,董宝石随便勾引两下就咬钩了,结果他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小犊子聪颖明慧,惯会举一反三,叼着董宝石莹软的胸脯,含糊不清地说:“哥,我叫王昆,字后清。你看我都告诉你名字了,你能不能也告诉我啊。”倒是一点儿不怠慢,或急抽,或慢肆,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或即据,或即捺,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董宝石昏昏沉沉,摸着王昆臂上的扎青,声颤气喘:“董宝......石是名......映招......是字......”一句九喘,百转千回。

两个人折腾了一宿,王昆一睁眼辰时都快过了,一回想羞得全身冒白气儿。董宝石浑身散架,骨头酸软,迷迷糊糊看王昆要走,开口就骂“小王八羔子”,骂完又没了声响儿。

 

王昆飞逃回了将军府,猛灌了两大口凉茶才定神。转头就去找他娘,他爹走得早,婚姻大事须得他娘应声。

“娘,”王昆一进门儿咣当跪他娘面前,低头叩首,“孩儿不孝,请娘责罚。但孩儿要娶映招娘子。”

王夫人送茶的手顿了一下,轻声叹息:“清儿,你可想好了。”她怎会不知,烟花柳地,势必是非多生。

“想好了,不后悔。”王昆直起身,眼神坚定,语气坚决。

王夫人放下茶盏:“如此,你便去吧,把人好好接回来。”王夫人不止王昆一个孩子,论倔劲儿确实谁也比不过王昆,认准了的谁也劝不动。

 

刚过午时王昆就带着足足两箱金玉珠宝去了玉春楼。

小孩儿少时立的战功多,皇帝赏了不少绫罗珠宝,金玉珠宝装了两箱还有富余,算作聘礼。绫罗绸缎一直没动,正巧做几套好衣裳。

王昆说要赎董宝石属实给老板娘惊着了,哪有来一夜就拔人摇钱树的道理,但说又说不过,惹又惹不起,当真打碎牙往肚里咽,哑巴吃黄连。

“小将军,你这拔我摇钱树,可不厚道。”

“老板娘,赎身费我可是给了,你怎可说我不厚道,”王昆拍着箱子,晃了晃头,“你这玉春楼,可不止一颗摇钱树。寻欢作乐的客人也不是冲一人来的,再说,来此处的王公贵族哪个不是一掷千金,达官贵人哪个不是豪掷万钱。聘礼我也少不了诸位姑娘,何来不厚道啊。”

老板娘瞅着王昆脖子上的扎青,咬牙切齿:“小将军所言极是,你把人带走便是。映招娘子还未醒,你招呼一声堇儿,就是映招娘子身边的小侍女。”

王昆经过老板娘身边,突然想起什么:“啊,老板娘,小侍女我一并赎走。”转头吩咐跟来的小厮,“四儿,回去拿来赎身费,交给老板娘。”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就进去了。

 

小侍女守在房门口儿,看见王昆一脸戏谑:“看不出来啊,小公子。”

王昆哪能不知道她是说什么,脸瞬间红了,俯身轻声说:“那个,堇儿啊,帮我个忙,进去叫醒你家娘子,我有事相商。”末了还加一句,“我跟老板娘打过招呼了。”

小侍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去了,不一会儿开门招呼他进去。

 

王昆进去董宝石刚坐起来,一脸颓恹,衣服都没穿,小孩儿瞬间背过身去,两只手死死捂住脸

“小王八羔子,什么时辰啊,你来干嘛。”

王昆声音沉闷模糊:“哥你,你先穿上衣服。”

董宝石轻笑一声:“你又不是没看过,还这么害羞啊?过来,我骨头酸。”

王昆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把手拿下来,低头背过身挪到董宝石跟前儿,正巧看见垂在床边的足尖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啊,”董宝石抬抬脚尖儿,“你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娶新娘子。”

这下王昆抬头了,往前迈了两三步,半跪下来解董宝石腰间的红绳,惊得董宝石急忙抬手阻他。董宝石骨头都是酸的,哪有力气挡他,王昆反手就抓住腕子。

“我说了要娶哥,跟我走吧,我定不能亏待了你。赎身费我都给了,堇儿我也给了,你就当我一介好色之徒,见色起意。嫁了我吧,哥。”

小孩儿眼神滚烫,说的诚恳真挚,董宝石不管他,由着他解。王昆给董宝石套好衣服,稳稳重心把人给抱了起来,臊得董宝石脸直往小孩儿怀里埋。

 

王昆抱着董宝石往外走,叫小侍女开门,出去还不忘吩咐小侍女收拾东西跟他走。王昆把人抱上马车,让小侍女上车,示意小厮把赎金抬进去,自己继续和老板娘周旋。

“老板娘,你说你也算是娘家人,是不是该随份儿嫁妆。”王昆者,可以不赚,决不能亏。

老板娘额头青筋直跳,牙床发痒,扯着嘴角道:“小将军放宽心,我定命人送去将军府。”

王昆非常满意,笑着点点头:“老板娘通情达理,在此谢过。”

 

王昆驾车带人回到将军府,喊人下车才发现两人睡的七倒八歪,只能上去把人拍醒。王昆领人进去,嘱咐乳母带小侍女寻个住所,自己牵着董宝石去见王夫人。

王夫人简单问了几句,差人拿来锦盒,里面是对上好的白玉镯。王夫人拿过白玉镯,给董宝石戴上:“这对镯子是我当年随礼的嫁妆,就算作你的过门儿礼了。”

王夫人侧目,瞧见董宝石两踝上的链子,奶白的踝上挂着流光溢彩的玉石,好看的紧。董宝石看王夫人在瞧他脚上的链子,不动声色地往后藏了藏。王夫人收回眼:“清儿,挑几颗稀罕物儿,让工匠给招儿打些首饰。”

 

王昆把董宝石抱上床,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孩儿握着董宝石的手:“挑个好日子咱就完婚,你别操心,我来办。”

吃过一次亏但董宝石不长记性,看着小孩儿拘谨的样子又没忍住逗他,结果又擦枪走火了,不过小孩儿没舍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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