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危险有点想法

听我说谢谢你

车见头老师@浪漫主義者。 

参考2v2造型

记住头老师的车只写了预期的一半儿,后面要补上

行了,我就是看不惯孙早和capper还有NCgai丝

别来触我霉头😊我脾气不太好骂人比较在行😊



最近道儿上不太平。

不说王昆三天两头儿不着家,董宝石也是连着几天没怎么合过眼。先是渝商那边儿来触董宝石的霉头,再是Free Out的小崽子背刺主子,那小崽子跟他要是没什么交集也没那么多事儿,偏偏那小崽子自己还看在郑光的面儿上关照过。

触他霉头这事儿暂且按下不表,无非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无端招惹他,这种小事儿还不值当放在心上,董宝石也不过是笑着摇头,自嘲道真是老了,谁都能来招惹他了。

说回背刺,这事儿再正常不过,在道儿上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利益牵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见钱眼开呢?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向权力低头呢?他和王昆都是经历过的人,这事儿落在他俩头上势必要清理门户,绝不留着足以造成威胁的不定时炸弹。

但是郑光不好说,他是真心拿那群小崽子当自己孩子,用真心养Free Out。所以当董宝石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少有的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站在书房窗前,望着窗下盖雪的青松,划了一支烟。火光闪过浅浅倒映在玻璃上的脸,一口烟气吐在窗上。董宝石打开窗,靠着窗沿伸出手掸了两下烟灰,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烟灰散落在莹白的雪上,留下灰黑的痕迹。

郑光一向是护犊子的主儿,他的事儿董宝石不好插手,毕竟和自己没直接关系。他也不过是看在自己和郑光的交情上,给郑光几分面子,在外关照一下。那小犊子认谁做爹他不感兴趣,更何况他也不是没和郑光郑重谈过这事儿。该说的他都说了,与其操心这事儿不如操心操心王昆。

董宝石倒是也护犊子,但他护犊子有个度,不然当初他也不能由着王昆罚张砚拙。罚他那是他该罚,不罚不仅他不长记性,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甚至更严重的事儿。他给张砚拙求情,不过是这小B崽子干的事儿还不到要NOUS主理人的命这地步,没威胁到王昆的命,还不至于要这小王八蛋的命。威胁到王昆的命,不用王昆动手,他亲自送这小瘪犊子上路。

 

登程送路,不用客气。

 

别看董宝石现在温柔体贴软玉温香,安心在王昆背后收买人心打点一切,当年也是八面汉剑砍瓜切菜的主儿,下手从不留情,甚至王昆都给他揍过。东北吾人的二当家,能是什么善茬儿?连王昆的那些手段都是他亲自教的。董宝石手上的人命,不比道儿上任何人少,他能坐到如今这个地位,都是一步一个血印走过来的。

哪怕是现在,董宝石手上沾的血也没少过。他只是不动手了,不是金盆洗手了。他想要谁的命,还不用亲自动手。他不动手是给王昆积德,不是他筋骨散了打不动了,要不他也不能背着王昆去地下场子打黑拳过瘾。七八年来他头一次动手,还是王昆给他设的局。道儿上那些小崽子的手段,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不过是糟心而已。

 

临近年关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王昆也该回来休息一阵儿了,但是年关事儿也不少,又是收尾工作又是置备年货,董宝石还是没睡过几天好觉。

王昆几乎是卡着除夕的日子回来的,本打算和董宝石共度良宵,偏偏这时候有个拍卖会。说是拍卖会,心里都清楚不过,各方互通有无,你给我几分小利,我让你几分薄面。拍卖不过是个幌子,实际就是各方会面,不得不去。王昆暗骂这些个老B登不会挑时间,可该去还是得去。

说实话,王昆不喜欢董宝石在交际场上谈笑风生,他不喜欢别人盯着他哥看。不得不承认,他对董宝石有非常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然他也不能在他哥身上纹“PACT”和“琨”。也许他该在他哥身上再留点儿什么,标明董宝石是他的。

当初辛巴要不是NOUS的人他早就一枪崩了他了,觊觎董宝石的人,都得死。不过董宝石也明白王昆那些小心思,所以哪怕他看破了小孩儿设的局也被挑破,不过是小孩儿的占有欲罢了。

比如这次,王昆明显挑了套情侣西装,他也不过是笑笑。这小兔崽子心思太好猜了,他要是看不出王昆打的那些小算盘,真是白跟他过了这么久,算盘珠子都蹦他脸上了,要不他也不能答应这小混蛋的条件。

派克特很少穿西装,不是不得不穿的场合他是绝不穿,所以他穿不惯衬衫夹,当然他也不会穿,腰封是他最后的妥协。但董宝石出入正式场合多,酒会牌局往往都是他参加,西装常年不离身,衬衫夹那都是家常便饭。王昆有中意的衣服让他穿他也不介意,反正小孩儿不会让他穿着一个人出入交际场合,不过是小孩儿幼稚的炫耀罢了。

 

董宝石最近睡的都不怎么安稳,上车走了没十分钟就合了眼。王昆小心翼翼地拿下董宝石脸上的眼镜,把人轻轻搂进自己怀里,董宝石稍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给王昆吓得还以为自己把他哥弄醒了,腰板儿挺得倍儿直。

王昆发现董宝石的眉头微皱,也确实,最近道儿上太不太平了,一档子糟心事儿。临近年关该忙的事儿又多,他也是刚回来,全靠他哥一个人扛,睡得好才是见鬼了。王昆把手放在董宝石微蹙的眉心上,慢慢按揉着,细细描摹他哥的眉。董宝石的眉眼很好看,俊眉修眼,顾盼神飞。千般风情,皆在眉梢;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垂泪更是我见犹怜,眼下微红,泪珠儿缓缓滑过。那些糟心事儿应该他来面对,不该是董宝石。他俯身在董宝石唇上落下一吻,极尽虔诚,极尽温柔。董宝石就该光鲜靓丽,就应该笑意吟吟。

 

车停了。王昆本想让董宝石多睡会儿,那帮老鳖孙儿可不见得多守时。可董宝石自行醒了,再让他睡也不现实。董宝石揉揉眼睛,从派克特手里拿过眼镜戴上,下了车反倒不急着进去。

车外温度并不高,两人都只穿了套西装,想着车里开空调温度不会低,下了车又直接进会场,会场里暖气必是开足了,两个人甚至大衣都没穿。

“怎么了哥?进去吧,外头冷。”

“点根儿烟。”

他需要尼古丁来稳稳心神,这种场合,他不能出岔子,不能失态。

董宝石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点燃,双眼习惯性眯起,火光从脸上跃过,烟气从嘴里缓缓吐出,朦胧在眼前。王昆半眯起眼,从董宝石指间夺过烟,狠抽一口,另一只手掰过他哥的后颈,吻上红艳的唇。烟气缭绕,唇齿相依。

王昆捻灭了烟,拉着董宝石进了会场。他哥怕冷,还是别让他受冻。这种大型聚会,连董宝石都不愿意来,更何况王昆。利益牵扯太多,人均八面玲珑心、九曲回环肠,心思算计绕的九曲十八弯,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又处处陷阱,稍有不慎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万一哪儿谈不拢保不齐又是一次火并。

哪怕董宝石这般周全玲珑也是能不参加则不参加,就是NOUS被宰一顿也得缓好一阵儿。他向来不谈没油水可捞的生意,向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儿。

 

Ladies And Gentlemen,拍卖,开场了。

 

王昆怕董宝石是真的,他哥一瞪眼他腿弯得比谁都快。用王昆的话说,这不叫怕,叫尊敬。在外面董宝石给王昆留足面子也是真的,毕竟王昆才是NOUS的当家主理人。

董宝石一手搂着王昆臂弯,一手端着红酒杯,波湛横眸,霞分腻脸。他骨头架子小,体格能比王昆小一圈,倚在主理人身边小鸟依人。

“嫂子,您可不能管派哥管得太严了啊,男人嘛,社交社交,逢场作戏而已。我下次再去请派哥,可别还请不动了。”

派克特一般不参加所谓的酒局牌局,都是董宝石参加,除非他哥开口,他才会陪他哥走一趟。别人来请他参局他往往都是一句“这事儿找我哥”,他甚至不打算参加这场拍卖会,要不是他哥要他必须到场,并且答应了他条件死活他都不参加。

“他啊,十成十的妻管严,宝石哥不开口,他哪儿敢啊。”丁飞对于揭王昆的老底儿总有极大的兴趣

王昆:?丁飞你小子最好晚上左眼站岗右眼放哨。

虽然丁飞说他妻管严,但他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他倒也不是不好意思承认。难道尊敬老婆这事儿很丢人吗?

“瞧你这话说的,你派哥的事儿,我哪儿敢管呢。下次不用你请,什么时候你们喝酒,你知会我一声儿,我亲自送他去,”董宝石扬起下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要是有他看上的标致小姑娘和漂亮小男孩儿,家里也不是舍不得花钱,你只管跟我说,我给他结账,毕竟爷们儿怎么能只守着我这么个不能生的呢。”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多了去了,那些个所谓的酒会牌局,跟这个拍卖会一样,不过是套了个壳子,冠冕堂皇。纵横道儿上这么多年,董宝石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王昆一听眼神一暗,脸瞬间沉了,他抬手扶了一把眼镜,随便糊弄几句,拽着董宝石就走。

 

王昆抓着董宝石两肩把他抵在休息室门上,抬起一条腿拿膝盖卡在他哥两腿之间,沉下声问:“你他妈说什么?你把我送去哪儿?”

董宝石伸手揪住王昆的衣领,手底下使力往下一拽,在小孩儿耳边用气声说:“我说,把你送到能买到美人儿的场子去,要是有你看上的,我给你结账。”

“MD,艹你多少钱。”王昆伸手松开董宝石的领巾,解开扣子,一口咬在细滑嫩白的脖子上。

“看你怎么样吧。”董宝石反倒笑起来,拽衣领的手抬起来拍了两把主理人的脸。别说,手感还挺好。

王昆一只手钳制着董宝石,另一只手往自己西裤兜里摸,膝盖恶意往上顶,从脖子一路吻到耳垂,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果然,董宝石脸上的笑裂了一分。

“回去再收拾你。”王昆舔咬着董宝石的耳垂,说话含糊不清。

 

王昆搂着董宝石的腰回到拍卖会场,在一张酒桌旁坐下,把他哥拽进自己怀里,董宝石顺势把头靠上王昆颈窝。

“派老板好福气啊,”一杯香槟递给王昆,“不喝一杯?”

“不喝了周老板,”王昆把香槟推回去,笑得讳莫如深,“喝了酒还怎么谈‘生意’,您说是吧。”

生意场上这么多交易,有多少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他一清二楚,他能带着NOUS走到今天,爬上今天的位置,靠的可不全是董宝石。

当年董宝石八面汉剑砍瓜切菜,也就他一个人敢追。

有多少人卯着劲儿就等宰NOUS一刀他一清二楚,他是不够董宝石周全圆滑,但他不傻,尤其生意场上,他足够冷静果断,也足够杀伐狠辣。他是不怎么参加酒局,但不代表随便什么人都能拿他开刀下手宰他。

这边王昆笑容得体,语气古井无波,那边董宝石把脸埋在王昆颈窝,低声喘息,用手使劲儿攥着小孩儿的西装外套,夹紧了腿小幅度磨蹭,臀底有意无意擦过。王昆不动声色地拍了一把圆翘的臀,手摸上他哥大腿根儿内侧。董宝石惊喘一声,抬起脸一口咬在王昆裸露的颈肉上,又安抚性伸出舌舔舔。

放平时这种时候王昆就该收手了,他永远拒绝不了董宝石跟他服软撒娇。偏偏这次不为所动,就在这儿耗上了。

本来董宝石上次背着他打黑拳他就不爽,这次还要把他送出去,王昆对他哥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达到了顶峰。打黑拳那次董宝石跟他服软他没进一步算账,这次他只想把他哥拴起来,让他哥成为只属于他并且只能属于他的美丽花瓶。他确实是该找点儿什么事儿给他哥干了。

 

王昆最后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会场,他再怎么出格,再怎么变本加厉,都不会让他哥失态。离场时董宝石已经腰软腿软站不住了,身体重量大半都压在王昆身上。王昆把董宝石搂上车,特意让司机把车开快点儿。一停车派克特就把董宝石拖下车,抬腿带上车门,连拉带拽把人带进大厅,掏出警用手铐横贯过大厅门把手,把他哥双手铐在大厅门上。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王昆养成个习惯——随身携带警用手铐。遇到什么事儿拿出来就能用。

大厅四周就是走廊和兄弟们的房间,一有动静儿都听的一清二楚。但凡有一个人开门,必定撞见他们。

董宝石心里也清楚这点,坐在上好的地毯上倚靠着门,软下声音好声好气地和王昆说:“小昆儿,哥错了,真错了。别在这儿,咱回屋,你想怎么着都行,成么?”

这要让人看见可还得了,先不管王昆丢不丢得起这人,反正他是丢不起。王昆想丢人可以,自己丢就行了,没必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这事儿行,丢人的事儿他不干。

王昆没说话,扔了钥匙,抽出枪对准了一扣扳机。行,不用想了,这下彻底打不开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

 

必须在这儿。

随机打死一名幸运观众。

 

虽然他们平时在屋里也不收着,但毕竟是在大厅。董宝石喉头一动,扯了扯嘴角:“你他妈就不怕有人看见?”

王昆舌头舔过右腮,半跪下来抬起董宝石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手顺着裁剪得体的西裤摸到大腿根儿内侧:“谁出来我让他看完全程再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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